我是个很普通平凡的人,但毕竟是一个出家比丘尼,深深明白,三坛大戒必须要守的,修行学佛为了成就解脱,不能打妄语把自己贻害百千万劫,如果图一时的讲假话来蒙蔽大家,而这一生最终带给我的必然是恶报,乃至堕地狱,因此我这本书必须说真实,讲真话。
一九九三年我毕业于台湾政治大学法律系,在大四上学期的期间,已经考上了法院的书记官公职。法律人是非常讲究逻辑推理的,对于事相变化也非常注重科学与证据,必然以事实做为依据,但是尽管如此,对于人生宇宙的真谛,我依然无法在法律的领域中找到答案,但我深深明白,人生是生老病死的积聚,难道没有解决这些苦的道吗?否则活着也无意义,我决心要找到这个答案。经了解后都说佛教最有真理,能解决这个问题,因此我选择了出家当比丘尼,想在宗教的领域中,寻找人生的答案,解决生死问题。
出家受戒后,在道场上每日早晚课诵,作息规律,日子倒也过得很顺畅,至于要说到修行法门,也只知道念佛、拜佛、观修净土,希求日后随阿弥陀佛的愿力往升极乐世界,但这到底真能有效吗?没有科学性哦!只能强行让自己相信,因为没有真的见过佛,祂们到底存在吗?所以认为连信心都有疑障的我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。偶尔我也阅读一些佛教界大德们的论著,对于其中法义的领会,我也懵懵懂懂,似懂非懂,总认为佛学就是谈空论玄,高深莫测。
二○○○年八月,我有缘恭闻到了仰谔益西诺布总持大法王开示的法音带,其中许多精湛的法义开示与平常语言,说理精辟,逻辑性强,如饮甘露,令我有如醍醐灌顶,大梦初醒,如获至宝,我反覆地听,甚至一天听上十个钟头也不觉得疲惫。
虽然对于“总持大法王”没什么概念,但在我心中,不管怎么,这大法王毕竟是西藏大祖师转世的法王认证的嘛!有一位修行很好的长德说他亲自看到过有认证书,而不是自封的,认证书说明曾接杜松浅巴之位,也就是杜松浅巴了。这位长德还告诉我说,这大法王的证量非常之高,他举一个例说,有一位现已九十多岁的大德,是中国江西人,也是一位著名的佛教大师,他叫“慧辉”,长德说他曾和他在一个坛场中遇到一件圣事。
当时慧辉要求大法王请阿弥陀佛来,慧辉说他不想在梦中看,也不要在定中看,不要看幻觉,希望在当下面对面看到真正的阿弥陀佛,这位杜松浅巴大法王当时就同意了他,当下升座坛城,正要修法请阿弥陀佛来时,慧辉突然改口说他不要见阿弥陀佛了,因为他这一生一定有把握到极乐世界的,那个时候,他每天都见得到佛,所以请大法王改喊嘛哈嘎拉大护法来见一面。大法王说:“你到底想见谁?实在太过份了!念你这么大的年纪又这么虔诚,我就试一试吧!”当下大法王再度改修本尊法,大喊一声“嘛哈嘎拉降临!”这一喊,突然听到雷鸣般的声音,果然嘛哈嘎拉大护法突然从空降临在慧辉面前,大声问慧辉:“你喊我来干什么?”吓得慧辉魂不附体,语不成声,倒退趴壁,当天慧辉还讲述了见到嘛哈嘎拉大护法的经历,身高几丈,如何如何地怖畏威猛,声音如惊雷般震荡。这位长德说当时他就在现场,如此神威的大法王,能轻轻喊动嘛哈嘎拉大护法,就仅凭这一点,有谁做得到呢?
对我来说,无论是总持大法王或杜松浅巴大法王,乃至是仰谔益西诺布大法王,或者是一位普通的修行人,其实根本不重要了,因为祂的道行已经彻底证明了无疑这是个很大的佛菩萨,可是这毕竟是听来的,到底是真是假,这是必须打上问号的,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相信有这件事,从此我对这位大法王的敬慕崇拜之心油然而生,不管祂是总持大法王,还是杜松浅巴大法王,我想这至少是位得道的高人、大圣、大菩萨无疑,如果我能有缘拜见到大法王一面,那不知该有多好啊!就因为有了这种欲望,就种下了后来下决心到美国大法王的驻地,而造成了让我失望、悲伤、痛苦,最后我才认识到我是最愚痴的人,终于觉醒站了起来,我要解脱成就,我绝不能错半点因果,绝对对因果负责,写真正的事实,绝不编造,所以今天我要把我亲身经历的一切真相告诉行人,以利大众。
就在我开始恭闻法音的一个月后,二○○○年九月,突然遇上了一个机缘,有一团出家众要去美国朝圣,问我要不要随行,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,岂有不参加之理。
有人告诉我说,这次要去朝圣的是总持大法王,又有人说是杜松浅巴大法王,到底是什么,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对我来说,姓氏、名头不重要!重要的是只要是大菩萨,哪怕是浅巴松杜,乃至是一个乞丐,都是我要依止的,我要依的不是名头称号,而是圣人,经藏的法义很清楚地说明,我们要依圣不依人,不依名相,依了义实相。
到了美国,大家都在讲,说得天花乱坠,说是这里即将要举行一场无比殊胜的法会,说心里话,我真不敢相信他们的说法,总之一句,说是百千万劫都遇不上的,我参加了这法会,具体的很多事,我留在后面再予以揭开真相。
我回到台湾,随时都浮现出大法王修法的情境,由于无法再去美国,心头着急,乃至自己跟自己过不去,有时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心头烦躁,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人,就这样一天天开始失眠。
在一天早上起来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记得去过美国参加一个什么法会,但具体法会是什么情况,已经在头脑里洗劫一空,可是有位老法王庄严的圣人风采,声如宏钟的嗓音,却存在我的脑子里,随时会一闪出现,除此之外,其余法会上的事,忘得一干二净,可是好在其他世间上的事都记得很清楚,没有遗失,这实在是太神奇了,我找医生诊断,医生说这好像与忧郁症有关,但是奇怪的是其他的事又记得很清楚,所以连医生都不能确切,是否是因为我以前受过车祸严重撞击,曾经短暂的失去记忆,又翻发了旧疾,还是因为我甲状腺功能异常而再度令我部分失忆,我不得而知也无法理解,我用尽了一切角度来想,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法会、怎么一回事。直到参加了二○○四年五月的胜义浴佛法会,结束后的第三天晚上,突然这场二○○○年的法会过程完整地浮现出来了。鉴于我参加这场法会有几年空白的意识,因此就不按顺序来铺陈,就留在后面再告诉大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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